她定了定神，转过身来，“季森卓，好久不见了。”符媛儿盯着他坚毅的下颚线看了好一会儿，原本嘴角有淡淡笑意的，但一点点褪去。

《剑来》“我在国内有一个滑场。”

于靖杰和符媛儿都愣了一下。符妈妈轻声一叹，“其实，爱得太深了不好……”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对小泉说的，还是自言自语。

她听了心会痛，但痛得痛痛快快。“你是不是很难受？”她问。

她还是第一次见穆司神打扮如此正式的模样，现在这个意气风发的他，和昨天那个一脸憔悴的男人，完全不像同一个人。符媛儿不得不承认，他的这些话触动了她心中的梦想。

她似乎在讥嘲严妍，又好像不是，她的目光看得很远，已经透过严妍看到了别处。空气里顿时溢满橘子和薄荷的清香。